个一干二净。
待会容歌问什么,他就得答什么,若是藏着掖着,难保眼前人明日一早就自己去码头胡作非为了。
奸诈的死丫头,果真一肚子坏水。
韩宜年结结实实吃了个瘪,问: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“韩家码头的货是不是出事了?”容歌聚神:“你这两日神色忧愁,又是早出晚归,又是备礼讨好的,若说渊王来河州的事同你没一点关系,我可不信。”
韩宜年点头:“此事不宜声张,你问多了对你也没好处,为什么非要知道呢?”
“能将你逼成这样,一定不是小事”,容歌转头打起了感情牌,满目真诚道:“江驰禹此人性狡诈,阴晴不定,他若是有意为难你,你绝对会在他手中折腰。”
“所以呢?”韩宜年承认,他对江驰禹已经心生惧意,颓声:“我还能指望你帮我吗?只要你别给我添乱,顾好自己我就烧高香了。”
低笑一声,容歌陡然明亮的双眼弯了弯:“对,我可以帮你。”
韩宜年横眉:“你能帮我什么?”
容歌狡黠,她想说动韩宜年,怕是得费一番功夫,她眯着眼笑:“你想要我帮你什么,我就能帮你什么,包括帮你对付江驰禹。”
韩宜年震了震,还对付江驰禹,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