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意刁难,要不然时言不会在西北拖这么久。
一想到这,容歌就心口发堵,江驰禹离京,何丰源少了人撑腰,是时言调回京城的好机会,容歌决不能放过。
容歌看着竹莺,说:“渊王府现在没了江驰禹,总归会有漏洞让我们趁虚而入,借着他空城,我们给他唱一计。”
“太凶险了”,竹莺有些担忧。
江驰禹哪怕不在汴京,府中肯定也是精兵把守,万一功败,容歌会彻底暴露在曲阳县,到时候江驰禹心狠手辣,必会赶尽杀绝,
眸色微沉,容歌毫无怯意:“不走凶险一点,我们如何遏制的住江驰禹,他离京的机会可不多;招摇在我眼皮子底下,让我慢慢筹划的机会更不多,千载难逢,这次,我们得一击必中。”
竹莺为难,她知道容歌向来比表面要有主意的多,临了应了句:“是,奴婢听小姐吩咐。”
给时言的信是加急而去,容歌希望时言能尽快看到,她想冒险一把,趁江驰禹不在京,借着时言同汴京存留的堪用之人取得联系,河州消息闭塞,容歌暂且不清楚汴京城如今的局势。
一想到她同江驰禹近在咫尺,容歌就吃不下饭,她这两日心口莫名空悬,原来就在这等着她呢,想在河州拖住江驰禹,就得知道他来河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