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河州的商户,他们敢去韩家闹,就不敢在码头搅和了?
东边一停运,关乎的可是那些商户手中白花花的银子,他们当真能忍气吞声,将货船说停就停了?
谁能这么厉害,压制的这些河州商户一句话都不敢吭。
车夫摇头说:“小姐见谅,这我就不知道了,总之应该是什么大事,之前河州江面泛洪,风波不止,县衙的人都挡不住那些个迫于生计的商户们,他们宁愿铤而走险也要出船呢。”
容歌真是越来越好奇了,什么事能比天洪还可怕?
她踱步到江边,工人们在不远处吆喝着,忙碌的满头大汗,在岌岌可危的栏杆处停下,容歌眺目远望,天际云卷与舒,江波粼粼,便舒服的叹了口气。
竹莺小声:“小姐,三爷过来了。”
容歌早就看到了,她觉得脚下这块地高些,特意在这等韩宜年过来。
韩宜年等到阿顺,愤懑的将怀里的玉盒扔给了他。
阿顺以为东西没送出去,一脸的惋惜,一抹贵重的玉盒,忽然一窒,叫了一声。
韩宜年被吓了一跳,低声凶他:“吼什么?”
“爷……爷你看”,阿顺心疼的指着玉盒底下的一角,瘪着嘴道:“怎么缺了一角,爷是不是在哪磕着了,多贵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