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氛围有些诡异。
擦了擦嘴角,容歌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:“你没什么好奇怪的,汴京的公子哥我都了解一二,汴京的名门闺秀,那个不私下打听,早早为自己择婿的,我自然也不例外。”
韩宜年更诧异了:“你还真是……”
多少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,三殿下何等身份,岂是谁都能攀附的。
韩宜年本觉得是李伽蓝妄想,可一转念,又忍不住忆起她痴情渊王的悲情过往,忽然就不觉得讶异了,择婿择到皇亲身上,指不定真是她能干出来的事。
容歌不用瞅都知道韩宜年在想什么,无非是李伽蓝心比天高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不过她又不是李伽蓝,可一点都不在乎。
让紫芸换了壶热茶,容歌闷闷的喝了一口,说:“你做什么生意呀?都同三皇子攀上交情了。”
“没有”,韩宜年讪讪:“往汴京运了一批蜀锦,听说三殿下府上多拿了些,便想往后多运点。”
“哦,是吗?”容歌意味深长的看了韩宜年一眼,垂下了眸。
韩宜年没听出容歌话语里的质疑,焦切道:“三殿下脾性如何?”
“脾性嘛”,容歌将容靖的欠打模样在脑海里忆了一圈,笑了笑:“性子有些乖张,不算个温和好相处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