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传来人声,她以为是夜里经过的人,谁知等了好半天还有响动,她便有些怵了,毕竟她们现在步步维艰,万事都得留个心眼。
随手拿了根棍,竹莺小步踱过去,欲听清外面在说什么,就有什么东西猛然撞在了后墙上,一墙之隔,竹莺心下警惕的喊了句,出去的时候只看到了韩宜年。
容歌听完,好奇道:“韩宜年大晚上在后墙根做什么?还有其他人吗?”
竹莺摇头:“奴婢把巷子两边都看了,就三爷一个人。”
“你自作主张将他请进来留宿的?”容歌道。
“不是,奴婢不敢自作主张,是三爷看着不想回去,犹犹豫豫说今日有事问小姐”,竹莺边伺候容歌穿衣,边道:“奴婢本想进来问问小姐,可三爷说小姐睡了,便没再打扰。”
容歌将手里的绢巾扔进水盆里,笑道:“什么事得他大晚上来找我,韩家是住不下他了么?”
竹莺说:“这奴婢就不知道了。”
韩宜年一夜未眠,被竹莺当场堵在宅院后墙,他实在解释不清,怕引起容歌多心,索性不解释了。
他拜托紫芸往韩府跑了一趟,同阿顺说了一声,等他到厅上的时候,容歌已经懒洋洋的吃早饭了。
她在家中素净很多,浑身上下仅一支精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