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个人说的上来。
他莫名其妙一死,令江驰禹刚抓起来的一点新鲜气瞬间散了个一干二净。
“你亲自去庄子外守着”,江驰禹总是不放心,仔细想了想,心口没来由的发慌,他沉道:“一旦发现崔古要跑,当即抓起来。”
“是”,元霖注意到江驰禹时不时的紧按着额头,他俯身点了根安息香,将回来时遇见韩宜年的事说了。
江驰禹随耳听了,还真没当回事,区区一个商人,不至于让他放在心上,玄铁一事,他拿韩家开刀,也只是想吊吊背后之人罢了。
此事与韩家无关自然是好,若是有关,他也不绝不会手软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。
关于不牵扯渊王府的案子,元霖也兴致不高,这两日在码头待的气蔫蔫的,皇上突然派王爷离京,其实大家私下里都挺不乐意的。
想到这,元霖忽然皱起了脸,道:“属下差点着了韩……什么?”
江驰禹提醒了句:“韩宜年。”
“对”,元霖愤然:“属下差点着了他的道,王爷不知道,他竟然胆大到试探你的身份。”
“哦”,江驰禹稍往后仰,低声:“他问什么了?”
“他以为王爷你是三殿下,探了属下一句,属下一时气不过,摔了他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