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了上去,想去把容歌叫醒,什么事还是说清了好。
不等她有动作,韩宜年就死不要脸道:“你听我的,阿舟说伽蓝病怏怏的,夜里不能惊醒,否则日后也很难安眠,你就让她睡个安稳觉,知道了吗?”
竹莺听的一愣一愣的,想到容歌这两日确不太舒爽的身子,为了容歌着想,竟答应了下来。
韩宜年已经往厢房去了,她大半夜赶人好像也不太好。
元霖溜了一柱香回到了宅子里,宅子里里外外都是史鸿云今日才命人打扫出来的,宅院很是雅致,周边居民不多,也已经被私下遣散到别处安顿了。
府院处在曲阳县城边上,夜里很静,元霖一口气到了正院,四下的侍卫都隐在暗处,江驰禹卧居的烛火还亮着,元霖轻轻过去,敲了敲门。
“王爷,我回来了。”
里面低低应了一声,元霖推开门进去,在王府的时候,江驰禹便睡的很迟,尤其近两月,元霖常常见卧房里的烛一燃就是一整夜。
江驰禹衣冠齐整,靠着椅背假寐,眉间深深的褶起一层,手边还放着未摹完的字,元霖有些心疼,轻手轻脚的过去,将角落里的火烛熄灭了两盏。
“找到人了吗。”
元霖刚欲解下衣架上的袍子给江驰禹披上,贴在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