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的衣摆,都是最上乘的锦绣。
金丝缠靴,好生奢侈!
韩宜年含声见礼:“见过知府大人。”
静了好半晌,才有一个听着重,却并不威严的嗓音压下来,说:“你就是韩家之主?”
韩宜年谨言慎行,战兢应道:“家父病重,韩家只是暂交草民打理。”
“总之,韩家的事同你脱不了干系就是了”,说话的人陡然重声:“那你可知罪!”
“草民实在惶恐,不知何罪”,韩宜年头更低了,说:“请大人明鉴。”
“那你说,你韩家的货船到底装了什么!”
韩宜年要是知道装了什么,也不至于心乱如麻了,他稍一思索,取了个最安全的法子,实话实说了:“禀大人,家中陡然变故,这些货船已经装运近两月,一直停靠在码头,草民昨日才命人重新整理入册,清理了货物中损坏的部分,一时乱了些,如今真不知道货船中到底装了什么。”
“一派胡言!”
“草民句句属实,韩家世代清明,从不会做有违律法的悖论之事”,韩宜年诚惶诚恐:“大人一查便知,若是船中之物,当真触了禁令,请大人告知是何物,草民必给大人一个交代。”
又是片刻的静寂,韩宜年掌心发凉。
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