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景同全身都麻了。
他仍旧想艰难的辩解:“韩宜年一个庶子,身份卑贱,凭他拿不了韩家的主意,你们都是被他骗了,要讨债就去找他。”
梁有才一把将单子扔在韩景同脸上,愤懑道:“难道老太爷的章也是假的?!那我们要不要再去老太爷院里闹一闹!”
韩景同支支吾吾,一张老脸红透了,被人逼到绝境,双腿一软差点跪下。
“唉”,容歌茶也喝足了,算着时辰也差不多了,悠闲的起身,道:“梁老爷别动气,一看大爷就不常经手生意,天生不是这块料,他不懂也正常。”
韩景同连骂容歌的力气都没了,只能红眼瞪着她。
无关痛痒,容歌笑笑:“不如这样,我着人拿纸笔来,大家把韩家订货的数量,种类,日期等一概写清楚,最后把韩家欠诸位的余款,连同亏本的赔付也写上,等三爷待会回来了,给他看一眼,盖个章,咱就直接走账如何?”
梁有才:“我看这韩家,除了三爷,就真没可用之人了。”
容歌点头:“说的是。”
韩景同:“……卑鄙。”
“三爷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
“不出一个时辰,定然就回来了”,容歌笃定韩景同不敢不让韩宜年回来,也省的她让竹莺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