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损失不大,可终究是他苦苦经营两年的庄子,到底有几分不舍。
喝了容歌一杯茶,韩宜年才静下心来,再看容歌时态度好了些,沉眸问:“你之前学过医术?”
猛然被直白的问出来,容歌微愣着摇头:“哪有机会,从没学过。”
韩宜年似是不信:“真的?”
“比真金还真。”
“阿舟同我说,你有一手识药的好本领,不像个新手”,韩宜年继续试探:“他还说你那本事没个四五年练不出来。”
容歌微微颤了一下,小声问:“他真这么夸我?”
韩宜年:“……你到底听不听得明白什么是夸人。”
“我跟他说了,天生医骨,过目不忘”,容歌恬不知耻,诚心诚意:“韩舟能这么说,想来是对我非常满意了,我明日便到他铺子去帮工。”
韩宜年彻底没话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