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的凉气,紫芸去烧水了,容歌赶紧给时言写了封信,递给竹莺:“明一早就送过去。”
容歌写信也不避着竹莺,她低眼便看清了:“小姐。”
“说”,容歌有些困了,起身往榻边走。
竹莺悻道:“韩家三爷当面戳穿了小姐的心思,肯定防着小姐了,小姐还用他。”
“我不让他戳穿心思,怎么知道他的心思”,容歌脱了外衣,露出底下的白衬,笑着道:“他现在防着我了,我倒是不用防着他了。”
“奴婢不太懂。”
“韩宜年是只大尾巴狼,这两日看他消麋还以为他真的失了志气呢,现在看来他装的好,野心都藏在暗处了”,容歌说:“我让时言帮我查查韩宜年这几年在外经营的韩家产业,就是想确定他存的心思究竟大不大的过我。”
竹莺醍醐灌顶,低呼:“小姐是怀疑三爷早就暗中把控韩家了?”
“他越是庸散,越是有问题”,容歌大概猜了一下,老太爷这次一气不醒,和韩宜年在外私下的动作脱不了干系。
竹莺:“可奴婢觉得,三爷这个人心思太深,真让他在韩家做大,对小姐而言,不一定是好事。”
“我只是想用韩家,并非想吃下韩家”,容歌解释:“再说了,韩家我也吃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