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韩景盛的儿子没跑了,不合适的话,容歌就不说了。
韩宜年微点头:“韩舟,你下午见过,没事,你说。”
容歌放下心,缓缓道:“你猜我看见什么?韩景同也是缺德,等人家道长一走,立马把阵法弄乱了,分明不想老太爷醒来,还做这些有的没的给外人看,装孝子呢。”
韩舟面色白了白,插嘴道:“河州的道观没几个真的,都是江湖骗子,信不得。”
“信不信是一回事,有没有那个良心是另一回事”,容歌冷笑:“人之百年,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也是个理,韩景同既无当孝子的心,就别做孝子的事,何必虚情假意的为难自己呢?”
韩舟低下头,被人扇了巴掌似的,脸疼。
“有那装神弄鬼的时间,好好陪着老太爷说会话,指不定明人就醒了,活死人并非真的死人,五感六识都是开的,你心诚一点,老人家听得见。”
韩舟意味不明的看了容歌一眼,起身说药馆有事,先行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