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前在宫里听过一种药,能医治活死人”,容歌忽然想起来:“什么药名我记不清了,就算记得也没法子给你搞来,唉……”
“还有啊,你那两个好儿子真不是东西,你活了一辈子不会不清楚自己儿子的秉性,他们觊觎你家产的心气比对你的敬重多,你也是糊涂,就韩宛乐这么一个嫡女,也能忍住二十年不见,挺让人寒心的。”
容歌起身,对着病榻拱手一拜,人她是看过了,是真的半死不活。
如此一来,她也没必要三番五次的见老太爷了,指不定明天韩府就得大丧,她想用韩府,还是得专心在韩宜年身上下功夫。
这时院子里传来人声,一晃眼近在门口了,韩宜年不知道做什么呢,竟没提醒容歌。
容歌若是这会出去,肯定和韩家的人当面撞上,老太爷再随便出点什么事,她又说不清楚了,岂不是麻烦的慌。
左右看了一圈,容歌闪身躲到了墙角的屏风后面,背后有个小窗,侧眼还能看清院子里的景色,她身子骨小,不至于被发现。
来的是韩景同,跟着几个白袍老道,带头的大概是道观里的大师父,一抹山羊胡都快被他捋秃了,贼眉鼠眼的和韩景同攀附。
韩景同在交手的瞬间,从袖子里抹出一个圆鼓鼓的钱袋,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