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家去了。”
竹莺应了一声便去办,紫芸伺候着容歌换了身衣裳,小声道:“小姐,韩家你也去了,除了三爷,奴婢觉得其他人都太难相与了,还是不来往的好。”
容歌自顾自喝了口热茶,一股暖流顺着心口温上来,她说:“不来往也得来往。”
紫芸不解:“为什么非得来往,奴婢怕小姐受委屈。”
“你看我像受委屈的主吗”,容歌玩转着茶杯笑笑:“放心,谁吃亏还不一定呢。”
韩宛乐的信迟迟才来,几日光景,河州的天气实在反复无常,容歌倍受折磨,衣衫都比别人多穿了一层,懒洋洋的挂在窗沿处,盯着院子里郁葱的花草发呆。
竹莺快步将信拿进来,正要开口,盯着那陌生而又熟悉的背影,她有一瞬间的失声……以前公主想出宫却又被圣上盯的紧时,就是这样爬在殿里的窗前等时言回来的。
连那时而挠一把鼻尖的动作都如出一辙。
竹莺愣了会,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眼尾有些酸,她赶紧整理仪容过去,低声:“小姐,信。”
容歌几乎是瞬间回过头来,黑瞳暗了暗,从竹莺手中接过去,拆开信纸还未看一眼,就被那皱哒哒的印记垫的指尖发凉。
不长不短的三页纸,却凝固了太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