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难了?”
容歌笑了一声:“哪敢。”
阿顺将多余的伞给了竹莺和紫芸,韩宜年便立在了雨中,他心情不太好,指了指厅堂的方向,沉道:“你是晚辈,还是个不讨喜的晚辈,厅上没人会让着你,别以为乖巧的赔个罪,说两句孩子气的软话,就有人把你当回事了,你到底姓李,不姓韩,这个家没人是好相与的,你偏要自讨苦吃,别怪我没告诉你。”
况且从韩宛乐离家那日,韩家老太爷便同这女儿彻底断了关系,二十年来不通讯息,时间是把无情的刀,人世间所有的感情都经不起磨。
老太爷至今不愿提起这不孝的女儿,到底是因为思念,还是因为觉得羞耻,没有人知道。
就算是韩宛乐亲自来了,韩家人也不见得会搭理一眼,更何况李伽蓝。
容歌听明白了,她若是进了厅,怕是冷嘲热讽不会少,既然李伽蓝和韩家的关系比陌生人还要疏远,那进去后,“大舅、二舅”这样的称呼也没必要了,她神色阴了阴,说:“老太爷病了,于情于理,我这个晚辈都该来请个安。”
“固执,也不知道随了谁的脾气”,韩宜年忽没滋没味的说了句,示意阿顺带着容歌去厅上,临末加了句:“待会若是脸皮薄,受不住随便寻个由头转身走了就行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