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口痛绞都偷偷痊愈了。
时言因公到西北去了,到了地方县衙才给容歌来了封信,熟悉的游龙字体,落笔飘逸,信上说静候消息。
容歌刚站在雕花龙木的窗前,刚把信纸折了,竹莺“呀”了一声,说:“小姐,还有一封。”
容歌转身接过,往厅堂外面走,展开一看,凝语:“时言也真是,尽操心了,这封是关于韩宜年的。”
竹莺温就一杯茶,放到容歌手边,低头问:“信上说什么了?可对小姐有用?”
“有”,容歌头也不抬,说道:“有用的很,韩家嫡子都另置宅子了,只有这韩宜年还留在老太爷跟前,是个妾室生的庶子,从小便不受宠,过的还挺坎坷的。”
“可奴婢听紫芸说,人人称三爷呢”,竹莺疑惑:“若是不受宠,哪来这么大排场。”
容歌放下信,轻笑:“所以说,不是个简单的主,按理来说,李伽蓝还得尊叫一声舅舅,这位舅舅深藏不露哇。”
仅四五日光景,时言能打听到的消息不多,信上说了韩宜年的脾性,待人豁达,同他有生意往来的商贾都很欣赏此人,年少有才,韩家嫡系都未必有他会经营家业。
韩宜年是在成年后才开始起势,他这势头起的猛,颇有点破釜沉舟的意味,容歌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