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言离开,竹莺扶着容歌往屋里头走,压声:“公主,时言被调离锦衣卫,就是在何大人手底下做事了。”
“对呀”,容歌轻拍脑门:“你提醒我了,何思源是江驰禹的人!”
竹莺正是这个意思,时言放在何思源手底下,江驰禹便有法子让时言永远回不了汴京城。
“太过分了”,容歌握拳:“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我愈发觉得这小世子是真的了。”
紫芸在门口等着,瞧着容歌同时言交谈的熟稔模样,又同竹莺相互挨肩进来,数次欲言又止。
她默默告诉自己,不该问的别问,别问……
到了晚上,竹莺不知道出去做什么,屋里就剩紫芸伺候,她见容歌铺纸,以为要写信,连忙研磨。
低头忙活了半天,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口:“小姐,今日来的时言……奴婢听说那死了的公主有个侍卫,叫这个名字。”
容歌铺纸的手一顿,“嗯”了一声,顷刻才补充道:“就是他。”
紫芸手腕一僵,拇指插进了墨里,染了黑,她紧张道:“小姐怎么认识公主侍卫的,奴婢都不知道。”
“偶然认识的,他见我可怜,便想帮帮我”,容歌解释:“公主已经死了,他现在也不是公主侍卫,紫芸你也不必怕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