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朋友,免不了让这丫头惊疑。
容歌笑说:“时言和竹莺,紫芸你日后可能会常见到,今日就算认识了。”
紫芸惯常的跟着点头,现在的小姐,无形中总给她一种不容反驳的威严,她都退到门口了,突然琢磨出不对劲了,步子猛顿,回头震惊的盯着风度翩翩的时言,结巴道:“小、小姐,时……言?”
她若是没记错,薨逝的容歌公主身边有个侍卫,好像就叫时言!
紫芸之所以知道,还是因为容歌公主下葬后,坊间不堪入耳的闲话传的厉害,连李府的小厮都背地里说,让她听见了,至今记忆犹新。
时言侧眼轻瞥了紫芸一眼,紫芸呼吸紧促,转身就跑了。
容歌拉着两人坐下,掉漆的木凳露出了包浆,已经被岁月打磨的锃亮,她似已经习惯,朝门口看了一眼,容歌笑眯眯对时言道:“你吓到她了,紫芸胆子小。”
时言谨慎:“公主身边得时刻留着堪用之人,方才那婢女不行。”
“我知道”,容歌说:“我能活到现在,也多亏了紫芸,她胜在忠心,又是李伽蓝的人,留在身边也无妨。”
再说了,竹莺这不来了么。
容歌不敢多看竹莺的留疤的脸,从袖子里伸出手覆上竹莺伤痕未愈的手背,愧疚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