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……”
祖宗!哪有人将条条律法都能记在心里的?
这若是条条细究下来,世上哪里还出清官,各个都得流放问斩了。
一头碰到了铁钉上,高朗自己疼不说,还替刘承疼得慌,他沉声:“姑娘自便。”
话落就铁青着脸溜之大吉了。
容歌低低哼了两声,忽就觉得江驰禹卑鄙地将时言外放各地官衙,不是多么坏的一件事了。
以时言的性子,断断不会让陈年疑案蒙尘,就算掘地三尺,也得还人清白,他这次离开汴京,能帮不少人伸张正义了呢。
容歌并非对地方官员的捞金勾当一窍不通,只是未曾亲眼见过而已。
紫芸低低唤了容歌一声:“小姐?”
“我们先走吧”,容歌整顿精神,未再逗留,衙院里的官吏也没人拦她,从衙门大门出去,方一抬首,就见迎面而来一熟人。
容歌微一眯眼,略显惊讶:“好巧,在这都能碰上你。”
正是昨日在城外茶棚遇见的“三爷”,昨日没能仔细瞧,容歌今日对着暖意洋洋的阳光,瞧了个仔细。
他眉眼高阔,挺鼻薄唇,随着容歌的打量,他瑞凤眼尾向下垂了垂,回头带他来的官吏:“你们说的……不会是她吧?”
容歌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