撇子。”
一直盯着容歌的官吏上前看了看,刘承屁股发热,有些坐不住,也提着官袍下来,焦声:“这事仵作已经向本官禀过,有何异议?”
“当然有”,容歌一勾唇:“大人你只匆匆看过女子的尸体,可仔细查过,这车夫是个右撇子,他驾车常年用右手,只要查看掌心厚茧便能知晓。”
刘承:“高朗,查看车夫的手。”
容歌眉眼微抬,高朗就是那个大高个,昨日奉命客栈拿人,他身材魁梧,步伐稳健,是个练家子。
高朗听罢,半蹲在地,飞快的查验过车夫的双掌,一点头道:“大人,她说的对。”
刘承双手背腰,尽量让自己威风不减,他重声:“本官确有忽略,可凭这点,完全不足以洗刷车夫的嫌疑,还有你的嫌疑。”
容歌轻笑,她也没想着凭这点洗脱。
“大人也查明,我这车夫是中毒而死,可他并非杀人过后,服毒自尽,而是被真正的凶手灭口。”
刘承瞪眼:“何出此言?”
“不是所有的毒都得入口才死人的”,容歌缓声:“车夫面色发青,不仔细瞧,都无法断定此人是中毒而亡,鼻口出血,我猜测他并非毒从口入,而是毒粉入鼻,这才毙命。”
“你也说是猜测,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