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江驰禹再势力,也不能轻易取时言的性命,现在的他,正处在漩涡中心,朝上多少双眼睛盯着,时言一出事,必有人参他一本。
容歌想起那慈爱的父皇,对她总是舍不得辞严令色,从来没有过。
江驰禹究竟给父皇灌了什么迷魂汤,竟真的让父皇舍心她去死,如今少了她的陪伴,这老头多半偷偷正伤心呢,都没人冲他撒娇打混了呢。
容歌最后是在江驰禹那刻骨的目光里睡过去的,仿佛潜意识里把江驰禹的眸子封在了脑海里,这一睡就好几个时辰过去了,若不是紫芸的惊叫,容歌能睡到天明。
客栈屋门外的脚步声杂乱无章,参杂着妇人孩童的尖叫,还有厚重的官靴踩在木制的楼梯上发出不堪重负的“吱呀”。
紫芸慌里慌张的跑进来,容歌梦魇一般的惊醒,眼皮还未睁开,就被紫芸压了个半死。
倒吸一口凉气,容歌正欲开口,门口“砰”地一响,是屋门被踹开了。
来人很是嚣张,容歌皱眉,推着打颤的紫芸起来。
她半倚身,朝门口看去,是几位当地的官兵,佩着长刀,一脸的趾高气昂。
听着外面的动静,多半是闹贼了。
“几位官爷可是抓贼抓错屋子了”,容歌庆幸自己干躺着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