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见那渊王殿下的贵骑比容歌坐下这瘦马还要胆小,原地跃了起来。
泽也面色唰一下黑了,旋即回身控马。
容歌从车辕上蹦下来,捧腹大笑:“手滑了,没惊着咱殿下吧?”
泽也:“你找死!”
“我见过你”,容歌抬眼看着泽也,忽然道:“半夜爬人家闺房屋顶,渊王殿下身边尽是这种浪荡登徒子吗?”
泽也一噎,顿时明白容歌说的是那夜刺杀一事。
容歌只是凭着身形,胡诌一句,可见泽也这铁青的脸,她就知道,自己猜对了。
江驰禹皱着眉头,挑开半边帘子:“李伽蓝,是本王让你李家太安稳了。”
他语气不大,听在耳朵里却重的很,容歌一看见他,心中的怒火就要破开胸膛一样:“殿下没想到今日能在这碰见我吧?我今日就站在这,站在这南后街!有本事你就再杀我呀!”
江驰禹重又看向她:“你以为本王不敢?”
“敢,当然敢”,容歌失笑:“谁不知道咱渊王殿下,惩奸除恶,连公主的棺都要给殿下行跪拜礼,我算什么,还不是殿下一句话就能捏死的命。”
刀尖似的狠狠的戳了一下江驰禹的心窝,他骤然变得冰冷,薄唇暗启:“你说得对,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