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苦头。”
元霖见晾着他了,退到一旁静默听着。
泽也应声:“时言是公主身边亲信,开始本就是锦衣卫的人,是块难啃的硬骨头,凭着家世才留下一命,如今按照规矩,该回去的。”
“我知道”,江驰禹挑明了说:“他留在公主身边最久,知道的事情也最多,锦衣卫中风气沆瀣,盯他的人太多,不适合他。”
泽也:“王爷是担心时言被人利用?那应该是不会,时言是条忠诚的狗。”
江驰禹轻笑:“越是忠诚的狗,咬起人来越疼,不能让他回锦衣卫。”
“那能去哪?”
“何少卿不是和本王念叨缺司直吗,想让本王多提携身边新人,以时言的资历倒是屈才了。”
“大理寺司直?”泽也说:“王爷想把时言流放到地方去?”
江驰禹轻抬眼:“不然呢?寻个罪名给公主殉葬?”
“是,属下这就去办。”
时言的先辈是随着祖帝出征开疆扩土的,时家这一代只有时言一位男丁,按照他的资历,本可在锦衣卫中步步高升,落到如今田地,也是他咎由自取。
江驰禹不明白,容歌到底能给时言什么,让他心甘情愿的留在公主殿。
“元霖”,江驰禹头隐隐作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