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多还有一星期、半个月,当他昏迷的瞬间,身体已经开启自我保护机制。
一旦有人在这时候靠近,真的会死。
空乘们骤然停下脚步。
下一秒,却见庆尘挣扎着从地面爬起来,笑着擦了擦嘴角,又看向自己衣襟上的血迹:“吓到你们了吗?不好意思,你们是无辜的,辛苦各位了。”
说完,庆尘拎起自己的双肩包:“你们按照既定航线继续前进。”
“那庆先生你呢?”空乘问道。
庆尘走到备餐间掀开地毯,那里赫然是通往设备间、行李间的通道,他平静道:“我一个人去行李间待着。记住,不要有人下来。”
空乘问道:“庆先生,可是你的病情好像已经很严重了。我们要不要找地方紧急降落,先给你治病?”
庆尘笑道:“不用,我的病情我自己知道,我没有时间了。”
空乘们面面相觑,她们都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。
自从给庆尘当了机组人员之后,人生仿佛就光怪陆离起来。
待到庆尘消失在通道里,并关上通道门之后,那位乘务长叹息道:“外界都以为他光鲜亮丽,已经是人生巅峰,谁能想到他竟还背负着这些。”
“他这一路走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