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。”
“行,”庆尘浑不在意,那不过是他在路边商店买来玩的普通魔方而已。
往里面走着,身后忽然有人喊道:“东条一夫!”
庆尘站定,这正是他如今伪装的身份。
回首间,一个中年妇女带着摄像师走了过来。
女人穿着米色正装,气质格外优雅,虽已经有五十岁却风韵犹存。
她笑着打量庆尘:“你不是被社长调到地方台了吗,怎么还有机会来报道这种级别的新闻?”
明白了,这是来落井下石的。
庆尘平静道:“其他人刚好有事。”
“东大的高材生,最后沦落到地方台当一个小记者,真是可惜了,”中年妇女笑的很亲切,但嘴里可没什么好话。
庆尘心说这叫什么事,自己还是专门找了个地方台,发表过左翼言论的小记者,怎么还遇到熟人了。
庆尘问道:“还有什么事吗,没事的话我进会场了。”
那女人竟是跟在庆尘身边,进会场后也坐在庆尘身边。
下一秒,女人借着桌子的遮挡,竟要把手掌放在庆尘大腿上:“怎么去了地方台,还是没长点记性。今年社里有一个内调的名额,如果你……”
庆尘挑着眉毛将女人手打开:“放尊重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