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友谊,还不值得我们出手。”
张俭愣了一下:“那你们为什么还……”
“好玩啊,”秧秧歪着脑袋笑道:“这还不够吗?相比于帮你,我们对好玩的事情更感兴趣,所以不要一个劲的谢谢我们了,大家客套起来还挺费劲的。”
不得不说,庆尘和秧秧有一点很相似,就是都怕和人客套。
而且,他们也确实没有要帮张俭的意思。
毕竟他们能帮今年,还能年年都帮吗,张俭如果明年还找不到蟹场,那跟着他的船员还会被坑。
捕蟹船上的水手收入差别很大,好的捕蟹船上,水手一年分到8万多欧。
差的捕蟹船上,一年分到五万多欧,而张俭去年的船上,水手们只分到2万多欧,真的就是一个底薪。
这时候庆尘对张俭认真说道:“你说自己的冒险梦时很让人动容,但我大概也明白你为什么老是找不到蟹场了。”
“对于你来说,来到巴伦支海是一场自由与冒险的旅程,但你应该多想想自己的船员,大家带着命来到这里,还要承担起家庭的责任,”庆尘继续说道:“你可以从来都不忘记自己的初心,不接受资本,你可以继续冒险,但是捕蟹船就是要捕蟹的,不然你也只是个失败的冒险家。所以多做做功课,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