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对方性格里那跳脱的一面,挡都挡不住。
把众多觉醒者比喻成野怪也就算了,随时随地开车的坏习惯都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。
两人的关系在张俭、老约翰、尼德普眼里看起来有些亲密,但事实呢?除了秧秧单方面开车从庆尘脸上碾过以外,他们之间从未有过真正的,所谓的“进展”。
庆尘很清楚,秧秧有自己的目标。
她不是黑桃的附庸,也不是白昼的附庸。
她如今所做的一切,都在朝着某个方向前进着。
庆尘转头问道:“你想帮助里世界的居民吗?”
“嗯,”秧秧点点头。
“但这件事情只靠学生游行是办不到的,”庆尘说道:“表世界的历史,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。”
“但总要有开启民智的第一步对不对,”秧秧看着波澜壮阔的大海:“我的生命还有很长,慢慢来嘛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庆尘觉得自己和这位秧秧同学像是两个极端,他是一位悲观主义者,总是居安思危,总是想要做好一切准备。
而秧秧却是一位永远热情的乐观主义者。
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。
就在此时,船外是波涛汹涌的大海,一头蓝鲸突然在远处,迎着朝阳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