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叟愣了一下,庆尘这个推断其实没有什么证据和依据。
但他莫名觉得,这确实是骑士能干出来的事情!
老叟想到自己前些年盼星星盼月亮,盼着龙鱼产卵的日子,又想到自己可能被人开了个玩笑,一时间有点想骂脏话了。
庆尘安慰道:“也有可能是我想错了,万一不都是雌鱼呢,也可能全都是雄鱼。”
老叟叹息道:“你要给我气死到这里,肯定是要陪葬的。”
“那您当我没说,”庆尘平静说道。
“话说,你都不问问我是谁吗?”老叟慢悠悠的说道。
“想说您不就告诉我了?”庆尘坐在一旁的小马扎上:“而且您是谁对我来说不是很重要,名头够响亮,牌子够硬就行了。”
少年打量着老者,对方手上满是老茧,仿佛干枯的树皮一样。
一点也不像是个上位者,反倒更像一位在田间里披星戴月的老农。
“你倒是一点没有太多少年人的好奇,”老叟撇撇嘴补充道:“但狐假虎威却非常拿手。”
“您看您这话怎么说的,”庆尘解释道:“我身为知新别院的教习,也是为了李氏下一代考虑,您看他们都把孩子教成什么样了,一点委屈都吃不了。这也就是在李氏,他们要不是财团子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