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痛苦的吗?”
老六一想,还真是这样啊……训练哪有不痛苦的?
庆尘继续说道:“训练总归都是痛苦的,但不用花钱的话,会削减我内心的一部分痛苦。”
老六哑口无言,合着你特么是把痛苦转嫁到哥身上了啊,难怪哥心口这么痛。
一旁工作人员看着庆尘身边,黄澄澄的弹壳已经堆的跟小山一样,于是小声嘀咕道:“六哥,按照他这射击效率,你怕是要大出血了。”
老六眼珠子转了转,忽然精明道:“你懂个屁,只管让他打,钱都我来出。”
他这时候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情,庆尘这小子可不是真正的保镖啊,这位是长青老板养着的……
所以,今天庆尘的一切开销,只要老六回去找长青老板说明情况,怎么都轮不到他自己掏这个钱啊!
有老板在,他逞什么能?
以长青老板的大气程度,一套基因药剂说给都给了,就算这少年今天把场馆拆了又怎么样呢,多大点事?!
下一刻,枪声忽然渐渐停歇。
安静下来的场馆里,老六和工作人员们反倒有些不适应,听了一天的枪声,耳朵都快震聋了。
此时枪声停止后,大家甚至感觉自己耳朵里有嗡鸣声。
庆尘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