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正交头接耳,待到她和郑忆进班后,大家的讨论却停止了,纷纷朝她看来。
她好奇的问了一位男同学:“怎么了这是?”
“昨晚有两位同学跟着他们表哥去看拳赛,结果发现跟你很熟悉的那位转校生,竟然就在拳台上,”男同学低声说道:“他们说庆尘同学在海棠拳馆还有个花名叫庆小土,昨晚第一次以新人身份定级,定了虎量级。”
八角笼里可分生死的黑拳上不了台面,然而很多联邦人就喜欢看这个,尤其是青少年。
那位男同学好奇的看向秧秧:“昨天你们俩不是放学一起走的吗,你不知道?”
“还真不知道,”秧秧答道。
那位现场看过拳赛的同学亢奋道:“我昨天亲眼看到庆尘同学上了定级赛,一开始还挨打呢,后来变的特别生猛。不过到了虎量级之后,庆尘好像就有点应付不来了,他被那个黄子贤按着打了十多分钟,才绝地翻盘。”
秧秧点点头,那她知道庆尘今天为啥没来上学了。
说实话她也去看过黑拳,整座18号城市里光是黑拳场馆就上百家,一家打的比一家凶狠,庆尘现在肯定身上挂着彩呢。
只听另一位昨晚在现场的男同学继续说着:“庆尘同学并没有应付不来好吗,我觉得昨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