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回来了?摊开手掌我看一眼。”
庆尘听话的张开手掌。
李叔同点点头:“伤还没好利索,看样子回到表世界也没少训练,成果怎么样?”
“可以独立攀登二十多米的垂直绝壁了,”庆尘诚实回答道:“但只成功了三次。”
李叔同感慨,自己这位学生是真让人省心。
不用老师督促、不用老师责骂,少年就会用最强大的自律约束自己。
相比他与师兄陈家章年少时的贪玩与懒惰,这位学生的人生,太励志了。
当初如果自己和师兄也这么努力,老师也不会总生气了吧,肯定会很开心的。
只有真正经历过那种训练的人,才能明白,当你手上已经伤痕累累,却还需要在攀登时,将所有体重压在那几根手指上的感觉。
钻心的疼痛,能让你时刻保持着清醒,甚至后悔走上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。
李叔同看向庆尘:“感觉你并不是很高兴?为什么不高兴呢,作为少年人不要老是暮气沉沉的,要为自己的训练成果感到开心嘛!”
庆尘低声说道:“老师,我跟父母断绝关系了,断的很干净那种。”
李叔同怔了一下:“我之前看你那么辛苦的活着,隐忍着自己的所有小性子,还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