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身子抱住李彤雲:“刚才有吓到吗?还害怕吗?”
李彤雲想了想:“本来是挺害怕的,但庆尘哥哥摸摸我的脑袋就不怕了。”
小姑娘回忆着,刚刚庆尘在黑夜里一气呵成的计算与出手,少年在歹徒面前游刃有余的像是在表演一种艺术。
收割生命的艺术。
……
人类的脚掌,应该是绝大部分动物里最柔软的。
想要光脚战斗,这件事情比想象中更难,地面上一颗小石子都可能让人疼的龇牙咧嘴。
但凡有其他可能,庆尘不想光着脚与人战斗。
可他没有选择。
庆尘安静蹲在一颗路旁的枇杷树上,借着浓密的树冠来隐藏身形,把对讲机的声音调到最小。
院子里摇曳的篝火,时不时会将光芒透过树叶的缝隙,斑驳的照在他身上。
这是他在记忆中能搜寻到的最好位置,树冠又高,还距离云上客栈有一段距离。
“院子里有6人,院外应该还有1人在后门放哨,”庆尘心中念叨着,自己要解决七个人根本不现实,尤其是歹徒都聚在一起的情况下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脚底的血痕,也不知道今晚过后脚会变成什么样子。
院子里,刘德柱畏畏缩缩的坐在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