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一个人挣扎着来到里世界,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能治愈他一生的哥哥,结果也离开了。
她从前没有见过庆尘落泪。
那是一个坚强的人,在秧秧心里,庆尘就是那种受了伤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人,自律、内心强大。
少年用一副厚重的躯壳包裹着自己柔软的内心。
可偏偏这样的人流出泪来,才最疼。
所以秧秧不愿意他太早惊醒。
Zard眼眶红红的说道:“啊啊啊啊太好哭了……那就让老板和影子先生多聊一会儿!”
秧秧整个人都不好了:“你这情绪怎么说来就来,入戏这么快?”
Zard想了想说道:“这样比较有戏剧张力!我可以自我感动!”
秧秧:“……行吧。”
说实话,她还没有掌握和Zard的聊天技巧。
说话间,Zard环视四周正突进而来的陈氏士兵,忽然放生大笑道:“我是这世间……”
正说着,他用左手挠了挠后脑勺,然后问道:“影子先生那些话怎么说的来着……哈哈哈哈,好尴尬啊!都杀了吧!”
说话间,秧秧愕然看向Zard,却见这位神经病的头发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