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早些年庆氏的血气一点都看不见喽。我不急,反正没有退路的人不是我。而且,你们也代表不了庆氏,想代表的话,当上家主再说吧。”
李秉熙斜眼看那幕僚:“你们现在应该想想,怎么才能让我们满意。毕竟只有我们出手,才能让你们活命。”
那位幕僚的平静面目下,有青筋在快速跳动着。
如今庆氏某些人的投名状已经给了,而且已经损失了不少人手,跟影子也结下死仇。
但是,李秉熙看到投名状之后反而不急了,颇有种待价而沽的意思。
他知道,只要拿了这投名状,便是将某些人拿捏在了手上。
若是他和陈余现在忽然撤了,那些想动宁秀坟墓的人,那些调派军队围剿庆尘的人,恐怕都得一起承受庆氏影子和情报系统的怒火。
政治便是如此,到处是出尔反尔的人,他们只讲究如何将自己的利益最大,至于信义……可以换钱吗?
不过,那位庆氏幕僚也很快平静下来,眼前发生的这一幕,在事情发生之前其实就能想象到。
他看向陈余问道:“两位怎样才能出手?”
陈余笑着摆摆手:“你别看我,要看这位老前辈。他连修行都放弃了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