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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这宁光远与数字账簿有些天分,张诚便安排他负责专卖与商税征收事宜,本来嘛这其间的诸般事务都已安置人手办理,宁光远也就是挂个名,也算有个头面。
可此人除此外,却是更喜交游,于吃喝玩乐诸般享受之事无所不精,又对黄老之道颇有研究,他到独石口没几日,便与诸商号打成了一片。
这其实也无可厚非,只要他不因私废公,就算与商号们走得近些,也是联络感情而已,但时间久了又怎会如此单纯。
宁光宇从初时的饮酒打牌听曲,竟渐渐就发展到狎妓取乐,整日间流连于勾栏瓦舍之间,竟连元旦季轩竹归宁回京时,他都不肯离开独石口。
这些事在独石口诸官将眼中早已不是秘密,只是众人碍于情面,不好出言劝阻,再加上宁光远是张诚的妻舅,大家一时摸不准张诚的心思,也就没敢来向张诚提醒一下。
如此,时日一久,这宁光远就与栖香坊的一个粉头成了相好,自此以后,便流连于栖香坊而不能自拔,更是为此欠下了高利贷。
自古以来,此即为销金窟,就算你家资巨万,又能凭而霍霍几时?
可怜宁光远却已泥足深陷而不自知,更为奇葩的是宁光远的这个相好,以前竟是与开平卫指挥使靳新朋的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