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大多身有武艺,故在私地里,对这鸟铳一器多有轻视之心,殊不知,将主爷对尔等严加操习,
却正是为了尔等将来上阵之时,能够一铳便将贼人击杀,而非是叫贼人将尔等给杀了!
平日里对尔等的操练甚严,却正是将主爷爱兵如子之心甚切啊,尔等可知否?”
“诺!”
李二蛋等连同围观的众军士,闻听此话后,无不肃然,他们齐声应诺着。
此刻,众军士忽然觉得,这刀疤千户在平日里虽然如同凶如恶煞一般,往死了操练他们,实则也是爱护之心尤切,就这三个月来,其所惩戒者,也皆是那些个犯禁违令之人。
像以前的营中的上官那般,无故欺人之事,却真是未曾有过!
…………
大明崇祯十二年八月十二日,黄昏时分,天气已渐显寒凉,略带些凉气的秋风习习吹来,扑面极为清爽。
赤城堡城参将署后堂的西花厅内,张诚与张国栋、魏知策等人刚用罢晚饭,这边几个婆子正收拾残羹剩饭,打扫着满桌的杯盘狼藉。
苏珍香轻手轻脚的走来,为张诚奉上新沏的热茶,张诚笑着说道:“你好歹也是健妇营的主将,这奉茶诸事,何必亲自来?”
“我本就是一农妇贱卑,能有幸随在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