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册,至此,张诚才知,这靳新朋不只是侵占了大量军屯,更是将一千多户军户隐匿起来,为其耕种这些田地。
在靳新朋的内心里,他是不愿如此做的,但是他又能如何?
自家侵占军屯的事或许还好说,可自己那唯一的儿子,却在山匪巢穴里被张诚给生擒活捉,那可是死罪一等啊。
下一步该如何,靳新朋细思良久。
与张诚拼杀一场,毁灭一切,事后在花费些金钱掩盖,或许能掩盖住,这张诚是有圣眷,但是他如果死了,圣眷还有狗屁用,欺上瞒下的事,这些年还不是轻车熟路。
可问题的关键是,自己能拼得过张诚嚒?
说心里话,这靳新朋势力不小,麾下也养着三百的家丁,在宣镇也是有一号的人物,可当他想到堡城内外那些张诚带至独石口的精骑。
便打消了这个要命的念头,张诚的部下他是见识到了的,不说随在张诚身边的那数十护卫,就是先期来到的那些步骑也都是精锐。
如果硬碰,被当场屠灭的必是自己。
不能硬碰,便只有服软,靳新朋前后思量明白后,在府中将那两个匪首当场斩首,又将那不成器的儿子关在后院禁足。
他趁着月色,连夜赶到参将署跪着求见张诚,不但诚心认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