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着,手中长刀一挥,一个来不急调转马头的包衣还来不急叫喊,就人头落地,身首异处,他原本骑着的骡马,失去主人的操控,竟轻松一跃,便奔着村口快速奔跑起来。
吓得其他几个包衣来不急控马回头,竟纷纷打马奔下两旁的田地中,以躲避那步甲手里的长刀。
道路中间让了出来,六个步甲赶忙掉转马头,准备打马奔回村口防守。
突然,一个骑马走在道路边缘的包衣阿哈,竟纵身向左一跃,大声怪叫着,就扑到旁边那名刚转过马头的步甲身上,手里的腰刀早已不知丢在何处。
只见他双手紧抱着那步甲,竟一头撞掉他的头盔,死死咬在咽喉处,两人双双坠落马下。
正是那个适才在村口残壁旁被一个步甲唤作“狗东西”的包衣,被他扑倒咬住脖子的正是喝骂他的那个步甲。
那叫“狗东西”的包衣,已把腰刀丢弃,双腿从左侧死死缠在步甲主子腰间,左手从步甲后脑环过,手指死死扣进那步甲右眼中,右手用力抓着步甲左肋处的甲叶。
那步甲痛极,右手从后面抓着狗东西头上的老鼠尾巴,左手食指插进狗东西右眼眶中,使力往后扳他的脑袋,嘴里呜哇大叫着,双脚在地上一阵乱蹬,竟在明军骑兵冲上来前,纠缠着翻滚进道旁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