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件之后,这个40多岁的中年人,一屁股坐在了泥地上,如幼儿般乱推乱蹬,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吼声,那个声音已经不能用哭声来表述。眼泪从脸颊混着鼻涕流下。
秀家还是第一次看到秀吉这样一面,一起不论情势多么危急,秀吉身上总有一种乐观的态度。
其实对于秀吉来说,信长应该算是他的亲人,他父亲从小去世,母亲改嫁后不再管他。
让年幼的藤吉郎学会了早早的自力更生,为了生存,他做过佃农,买过针,给津田屋打过杂,去骏河当过足轻。
直到在快30岁时候遇到信长,信长不以他卑贱,被信长亲手培养扶植,很多御下之道和行军打仗的办法都是看着信长学来的。
他这20年的辉煌,如果没有信长,更是无从谈起,做过信长奴仆,替信长暖过草鞋的秀吉,甚至可以说将信长看作了自己的第二个父亲。
后来他终于抬起那张丑陋的面容,摸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道“飞脚现在何处。”
“我看到第一封信件时候,就已经命令菅正利将他单独看管,不可与任何人接触。”
“是的,我已经调集了2个侍从队分别看管两个人,严令侍从队的武士不可与他们对话”菅正利也没见过猴子如此失态,配合前面秀家的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