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秀吉的话语很精炼,但是秀家还是火速整理出秀吉话语中故事梗概,向秀吉询问道“可是虎松为什么无缘无故会去爬树呢?”
“说是为了给鹤松摘果子,实在可笑,鹤松才多大,需要虎松以身犯险去摘果子?”
秀家越听越湖涂,继续追问道:“摘果子?侍女和侍从们为什么不看着呢?”
“虎松的奶妈说当时是宁宁将她唤了过去,于是他将虎松暂时交给鹤松的奶妈一齐照顾,但是我问了宁宁当时并没有这么回事。”
秀家又建议道:“可以将当时在场的人全部分隔开来仔细审问,但凡有口供对不上的地方,就严加拷问。”
“呵呵”听到秀家的建议,秀吉无奈的笑了笑“能做的都做了,宁宁事感重大让人将要犯全部看住等我回来再询问。
可是她们或许是因为害怕我回来会惩罚她们,凡是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牢里畏罪自杀了。我手中只有宁宁最初誊录的一份口供。”
“嘶~”听闻要犯全部自裁的秀家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,顿时感到这事儿绝不简单。
他轻轻抬头看向秀吉,想要从他的神态中看出些什么,秀吉依旧是那幅愤怒加后悔的表情。
秀家想要点一点一种的